你該如何在巨大的黑暗中散播光?


放掉心智的思緒,讓自己放鬆地處於當下
在《臣服實驗》書中提到這則故事,「為辯護做準備」,在巨大的黑暗中散播光,作者辛格在人生最黑暗的時候,受到訴訟之擾,但他為何還能靜心看待及放下?為何還能順應生命之流,寫了《覺醒的你》這本暢銷書呢?

我們趕緊來看看這則故事,是如何啟發他的生命過程:

看到起訴書之前,我一直以為我很清楚自己在對抗什麼。老實說,這大概是我這輩子看過距離真相最遠的東西了。我知道巴比·戴維茲告訴政府,我們很清楚他做錯的每一件事。從法律的角度來看,這會讓我們成為共犯,但起訴書裡連巴比·戴維茲的名字都沒有寫出來。

 

上面列出每一件他宣稱自己做錯的事,陳述上卻是「決策高層」做了這些事情,更準確的用詞是「使這些事情發生」。我們都面臨共謀的罪名,最長可能被判服刑十五年。

 

初次讀起訴書時,我真是啞口無言。藍迪沒有。根據他三十年的經驗,這跟他預期的很接近。起訴書已盡可能強烈的字眼呈現政府版本的說法,讓起訴的罪名正當化;另一方面,真相有希望從審判的烈火中浮現出來。到目前為止,根本沒有出現任何不利於巴比版故事的說法。我們其實還沒開始反擊。

 

我、藍迪,以及我在南卡羅來納州的代表律師約翰·西蒙斯在查爾斯頓市見面,出席傳訊。被起訴的十名醫療經理主管都在那裡,身邊跟著多達二十名以上的律師。

 

加入我的有約翰·康恩、約翰·賽森斯、瑞克·卡爾、大衛·華德、兩位區域副總裁、財務長、一位主管會計,以及負責經銷商收購案的律師,場面非常熱鬧。開庭之前,我們都得被聯邦調查局登記入冊和採指紋。不用說,我們每個人都是初次體驗這種事。

 

當大家終於被聚集在法庭外面時,很多人是多年後第一次見到面。我們當初聯手打造了一家成功的企業,真正的友誼和同志情誼仍在。律師們希望我們彼此之間不要說話,但這根本不可能。

 

場景變成充滿握手和擁抱的溫馨團聚畫面。我們每個人的心裡都知道,自己沒有做出那些被起訴的事。或許是共同的敵人把大家連結得更緊密,我只知道,當檢察官出現時,整個場面比較像社交集會,而不是被傳訊出庭。

 

我真的想見見檢察官。我並沒有敵意,事實上,我對她有一種奇怪的親切感,因為我倆都被同一個詐騙高手-巴比·戴維茲欺騙了。

 

差別在於我知道這一點,她卻不知道。儘管藍迪認為不要那樣做比較好,他還是同意我走上前向檢察官自我介紹。她握了我伸出去的手,但她顯然不怎麼喜歡我。這是我們兩人第一次見面,不過她先前已經在腦袋裡架構出一個米奇·辛格的形象,只怕連我自己也不會想和這樣的米奇見面。

 

訴訟程序進行得很順利,不過站在法官面前的不是一名被告和他的代表律師,而是十名被告和十名代表律師全得擠進來。法庭裡的空間相當小,而讓一般民眾旁聽的公眾席位也被我們法律團隊的其他成員坐滿了。裡頭的空間擠到只能讓十到十二位身穿橘色連身囚衣的收容人先坐到陪審團席,在那裡等著輪到他們見法官。我就站在陪審團席旁邊,這些收容人讓我想起我的監獄團體。

 

我想到,事情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我將來可能會變成這些人。我知道如果要讓自己平靜地度過這場嚴酷考驗,就必須能夠自在地面對這個想法。因此,我放掉思緒,讓自己放鬆地處於當下。我因為被傳訊而站在南卡羅來納州的法庭內,卻被我自己對旁邊這些收容人的愛淹沒了。藍迪必須輕推我,要我站直,把注意力放在訴訟程序,我只知道,我正走在自己的生命旅途中,看看它把我帶到哪裡了。

 

法官裁定我們當場具結稱放,不需要提交保證金。儘管可以自由離開,我還是在法庭多逗留了一會兒,想知道這個地方是否為我預備了什麼。

 

這在一個人的生命中是很獨特的時刻,最好别錯過。

 

之後,我和幾位管理階層的人聚了一會兒,我和瑞克·卡爾好幾年沒見了,彼此的友誼卻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他告訴我,他在佛羅里達州被提名為聯邦法官,原本所有跡象都顯示他會獲得任命,但在聽到被起訴的那一刻,他只能撤回自己的名字。無獨有偶,約翰·康恩也準備從他和弟弟一手創立的上市公司董事長和執行長的位置退下來。每個人原本都有燦爛的前景等在前頭,眼前的狀況卻改變了大家的生活。

 

除了這些主管和他們的家庭,媒體以頭版刊出起訴書内容也影響了其他幾位我很珍視的人的生活。我接到尤寧矯治機構典獄長打來的電話,說在這件事解決之前,他不得不撤銷我在星期六早上到監獄探訪我的團體成員的權利。三十年來,我全心投入地做著這件或許是我此生做過最重要的事,然後,我的監獄探訪工作就這樣結束了。

 

黑暗的浪潮正落在每一件帶來許多光亮的事物上,情勢完全超出我能控制的範圍。我決心讓自己平靜地處於内在深處,看看這股黑暗能否就這樣經過,而不影響我的內在狀態。

 

這就像是我剛展開這項「面對危險時學著放手」的實驗那段日子,最大的不同在於,此刻面對的危險遠大於我所能想像的任何事,簡直就是完美風暴。

 

與此同時.因為那場突襲搜查已經是兩年多以前的事了,根據法律,政府必須公開調查人員手中掌握的所有資料。然而,到了被傳訊的日子,我們手上仍然沒有任何文件可以準備辯護。那天傍晚,整個聯合辯護團隊聚在一間旅館裡。我真的很喜歡看著這些律師互動。藍迪帶頭整理了一份聯合辯護協議,讓我們可以分享資料,但最終,每位律師還是只須考慮自己客戶的最大利益。置身在滿屋子的刑事辯護律師之 中,我了解到自己身處一個令人驚奇的狀況,我即將踏上我個人的美國司法系統之旅。

 

我知道自己想都沒想過要做那些我被指控的事,然而,這整件事到底會如何發展?我們偉大的司法系統會公平運作嗎?

 

一個月後,我們開始收到第一波公開的資料,拿到在突襲搜查時被帶走的一百二十萬封電子郵件,以及聯邦調查局探員在約談時做的一些筆記。然後,再過五個月我們才能拿到被扣押的數百萬頁紙本文件,更别說那幾十萬個在突襲搜查時被複製帶走的電腦檔案。政府花了將近三年檢視所有資料,辯方得花上好幾年才能全部看完。

 

公開資料開始送達後,藍迪和貝克博茨律師事務所的團隊就不斷給我任務:重新檢視數萬封電子郵件;重新檢視六年間所有主管會議的筆記;重新檢視我多年來針對每晚帶回家看的工作所寫下的回覆。我定期到華盛頓與律師團隊討論特定事項,每一次.貝克博茨那裡總有四、五位律師在研究我的案子。其他主管的律師也都有專用團隊,但人數不一定都這麼多。越深入研究這些資料,事實越明顯:除了巴比和他的黨羽之外,根本沒有人做錯任何事。沒有電子郵件或文件可以證明有任何一位主管下令,或甚至暗示會計部做假帳。

 

我們有三十到四十位律師埋首在這些文件裡,試圖找出任何可以把我們和巴比的不法行為連在一起的蛛絲馬跡.結果沒有人找到對任何一位被告不利的鐵證。不幸的是,既然我們過去經常與巴比共事,總是會有些間接證據可以拿來自由發揮,解釋成你想要的意思。

 

這就是我動筆寫《覺醒的你》時的背景。我想告訴其他人,他們正在傾聽腦袋裡那個叨叨不停的聲音,而他們其實有辦法讓自己從中解脫。那才是我這輩子的功課,而不是這齣荒謬的法律鬧劇。

 

我不在乎這個「非真相」變得多有威脅性,我想要分享一個能夠照亮他人生命的深刻真相。我全心投入這本書中,到了二〇〇六年底,我和凱倫完成了寫作部分,但接下來還得編輯。我把一份初稿寄給藍迪,想知道他的看法。

 

此外,在做任何可能影響這個案子的事情時,我也必須得到我律師的同意。藍迪非常擔心檢察官會想辦法利用這本書來對付我,如同他們做的其他事情一樣。我告訴他,我願意承擔這樣的風險,特别是我們不知道這個案子的結局會是如何,所以我必須盡快讓這本書出版。討論過可能的風險之後,藍迪讓我自己決定。

 

讓《覺醒的你》出版這件事很快就做到了。 我將一份初稿寄給好友詹姆士·歐迪亞,他是聖堂的信託董事會成員。彷佛生命的完美性也希望促成這件事一樣,詹姆士當時是思維科學研究所的所長,而他們剛和美國最重要的心理學書籍出版商紐哈賓格出版社簽下共同出版協議。他們倆方都讀了書稿,也都很喜歡。鑒於我生活中其他每一件事都正被拖往深淵,看到這些能量流動得如此順暢讓我很驚訝。

 

《覺醒的你》在二〇〇七年九月出版上市。我避開傳統用來宣傳的巡迥簽書會,也婉拒所有的採訪。我知道宣傳自己的書是作者的責任,尤其是剛上市時,因此我通知紐哈賓格出版社,我會透過網路自己宣傳這本書。

 

我和凱倫想出一個行銷策略,在沒有離開阿拉楚華森林的情況下,我們投入時間和金錢宣傳這本書。結果非常可觀。 紐哈賓格出版社印製《覺醒的你》的初刷數量原本足夠支撑一年,結果三個月就賣完 了。上市之後,這本書持續暢銷,在國際間也是如此。

 

在這極度黑暗的時期,這本書設法顯化出來,展開雙翼,然後在全世界高飛,掀起十分熱烈的回響。

 

《覺醒的你》 實現了它的目的:幫助他人。在巨大的黑暗中,它正在讓光擴散。

 

好的,我們來總結一下這篇文章故事的重點:

當所有黑暗的事來到你面前,記得先放掉心智的思緒,讓自己放鬆地處於當下,此時此刻,覺醒的內在靈性,將會引導你如何走下一步。

 

OK,希望摘錄的文章重點與筆記心得,能讓你的心靈有所共鳴或啟發,我們下一篇文章見嚕!

 

源:臣服實驗

整理:陳信忠


張貼留言

0 留言